,好像是要参加一个美术馆的展览……” 就像是一个精妙的运算系统捕捉到了关键字,宁一宵立刻询问,“什么展?”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下午苏洄所说的话,他说过要参加什么,后又改口。 “装置艺术展。”艾维斯还以为他求贤若渴,很大方地将这些告知给他,尽管不抱希望,也好心祝他顺利。 得到展览信息的宁一宵静坐了一分钟,最终还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