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可是……这对我来说很难。师公,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,比如您的针术能不能让我戒掉那个瘾?” 韩雅然面有苦色,但也有羞意,毕竟这个师公太年轻了,甚至比他都要小一两岁。 跟他探讨自己从未跟任何人提及的极为隐私病症,这怎么不让她羞怯? “针术也不是没用,比如可以将你身体上那些交感神经封闭,但这种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