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还没醒?”迎春捧着浸着玫瑰花瓣的水从门外进来,轻声问守在门口的夏竹。 “还没呢,自从咱们姑娘前日惊了马,夜里总要惊醒好几遭,晨起就比平日里晚些。”夏竹对那些诊治的太医很不满意。 小姐平日里多精神,可这两天都闷在房间里,房门都没出过。 偏那些个庸医就说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,就会开些安神的药来。 正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