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自己。”

“放过我自己？”红领巾恶灵的眸光茫然空洞起来。

“其实你复仇的执念并不深，不一定会变成恶灵，但你吞噬了太多无辜纯净的灵体，以及复仇成为一种使命，你才会变成恶灵。”

“不管如何，我都已经成为恶灵了。”

“在你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之前，放弃复仇的想法，放弃恶念，你还有一丝机会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