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几率因为内疚而黑转粉。”

程国栋不懂那么多套路，但他知道不懂就跟着懂的人干就是了，于是点头赞同，“我派人把我的身份彻底爆出来。”

王助理将老板的身份通过自己的小号，假装路人吃瓜突然发现的口气发布出去：【这个花布衣服好眼熟，是不是某某市土豪？听说是农民出生！】

接着，王助理换了另一个小号:【程国栋！这人我在报纸上看见过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