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不差你的红包钱。” “噢──”她随口应着,“你在做什么?待会要去玩吗?” 按照往年,应该是家族里的人会凑在一起玩牌。他如实说了,她却是心疼起他:“你跟我一样无聊。” 江京峋失笑。他这些年一直也这样过来,即使和那些亲戚并没有什么真心可言,明面上也是过得去。成年人的世界大抵就是这样,虚虚假假地去应付这个应付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