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我还有许多钱,存在信用社一部分,还有一些我藏在别的地方,只要你肯放我一马,就当没有见过我,这些全部都是你的。” 孔德收回打量的目光,看向侯新泉的眼神里满是怜悯。 “师弟,这些身外之物害了你一辈子,也害了师父,你如今,竟然还是这么痴迷?” “师父的玉蝉呢?” 侯新泉浑身一震,从箱子边站起来:“你到底是为了找我,还是为了玉蝉?” “孔德,你说我贪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