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没有路走起来更困难。 除了下坡,往上走都是白寥寥的大石头,好在崔筠腿长,一般地方也够得到,爬的上去。 两人顶着中午最烈的日头,爬到了山顶,武江山舔了舔干巴的嘴唇,把衬衫脱下来团成一团擦了擦头上和脖子上的汗。 崔筠拿着脏兮兮的小手绢扇着风,目光却是落在了武江山的手臂上。 那条疤痕还是那么的明显... “喂,武江山,你说的好地方,还有多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