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溜冰场待的时间长了点,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。 武江山拖着一个破麻袋在大街上闲晃,活像个收破烂的。 眼瞧着前面就是医院大楼了,都已经这个时间了,他也不准备去住院部惊扰爷爷和爸爸。 就在医院前面的挂号大厅,找了个地方坐下,准备对付几个小时。 这几个小时,除了闷热,除了蚊子,还有偶尔从急救传来的嘈杂声,根本就睡不好。 迷迷糊糊间,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