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妈,家里就您一个人吗?” “我记得你...”孙友忠的妈声音嘶哑的念叨了一句:“你来干什么?我家友忠死了。” 武江山突然觉得喉咙哽住了,他缓了几口气,才能张开口;“大妈,我来看看您,说再多都没有意义,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?” 孙友忠的妈眼神从武江山身上挪开,望着不远处的地面。 眼睛一眨不眨,却有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流:“我要我儿子。” 武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