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有些发抖,抬手指着他的鼻子,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叔叔,您没被小侄伤到吧?”王雱再道。 “你伤不得我。但你从小就思想有病,容不得人。前阵子到处在议论你的那些丑事,我还有些不信,现在不管别人信不信,反正我信了。”王安礼道。 王雱在心理寻思:这龟儿子分明心思龌蹉,对我家夫人意图不轨,见面不打招呼无视我,为此挨一锤子应该也没啥好抱怨的吧?占着长辈身份优越个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