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过去的两日以来呢,我就始终在想一个问题,一件事当做也对不做也对的时候,要怎么办?” 大家不明觉厉。 王雱道:“直至今早我出门前,其实仍旧没想明白这问题。所以昨晚无法和吕惠卿说明白。” 顿了顿又道:“不过刚刚一刻,我的脑壳忽然清明起来。一个信任我、来投奔我的孩子哭着让我救她妈时,当我有能力的时候,我也就知道了该做出什么样的决策。简单的说,现在我想把她妈救出来,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