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羡之看着刘裕,眼中光芒闪闪,他沉声道:“寄奴,今天的所有话,都是我自己想到的,作为多年的朋友,兄弟,作为大晋的臣子,我都必须向你这个大哥,向你这个掌权者来说,哪怕你一怒之下杀了我,我也无怨无悔。” 刘裕点了点头:“我说过,今天你无论说什么,都没有关系,我刘裕不是桓玄,没到听不得逆耳之言的程度,但我想听你的心声。羡之,从建义之后,我们几乎就没有这样交过心,有的时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