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陋的脸色一沉,斥道:“嗣之,休得胡言,咱们就这点兵力,能守住海盐城就不错了,哪还管得了外面十里八乡?我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,已经通知大家入城避难,但总有些人舍不得家产,来得慢了点,尤其是妇孺老弱,哪能在一两天内就扔下所有进城呢。” 鲍嗣之咬了咬牙:“爹,我可不是对刘参军有什么意见,故意刁难,我是纯粹地从军事和守城的角度来考虑啊。” 鲍陋沉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