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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温初蕊等人看向柳如莹。

结果发现柳如莹的腹部，左肩，身前三处都刺入了长刀的碎片，鲜血浸透了她的夜行衣。

奎苏嘴角牵动：“以命搏命！”

柳如莹整张脸扭曲，狰狞：“我要杀了你！”

竟然采取以命搏命的打法伤了她，这是她的耻辱。

林凡大声笑道：“那来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