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虽然没什么意义了,但是我能走到今日,又如何不是太上皇的恩德呢?舍弃此身,做他手中刀,又有什么不可以?你们这些顺畅做官的高门子弟又如何能懂我?” 枣祗咽了口唾沫,只觉得莫名的心虚,但是却又不愿承认程昱的内心。 “尽管如此,你……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?你不担心你的儿子吗?” “不担心。” 程昱摇了摇头,开口道:“我一点都不担心,我为什么要担心?我若担心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