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陛下,奴婢不过是一个阉人,虽然在内书房识了字,但没读过什么书,也没有老师,实在是不懂这些大道理,太上皇是顶顶聪明的人,奴婢又怎么能理解太上皇的圣意呢?” 张德把自己贬的一无是处,试图躲过郭瑾的夺命连环问。 郭瑾沉默了一会。 “算了,你的确是不懂,可是……太上皇怎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个事情呢?咱们活在一个球上?真的吗?太上皇是怎么知道的? 说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