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奏报? 不是已经被否了吗? 太史慈疑惑地看向了士燮。 “是让他的儿子做州牧的事情?” “不是,之前他又递了一份奏本上去,想着不做州牧,做刺史也可以,总归是要他的儿子留在交州。”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,感觉十分费解。 “张津,你凭什么觉得你儿子有这个资格做刺史啊?还是说你觉得刺史这种官职可以世袭?你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