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未免也太狠心了,整整三十杖,那得有多疼碍…” 伤在郭瑾身上,但是蔡婉心中的疼痛一点儿也不比郭瑾身上的疼痛要少。 “谁让我忤逆了父亲的决定呢?父亲是皇帝,被人忤逆,难道还能忍气吞声吗?而且到最后,父亲也还是饶过了子廉叔父,究其根本,我成了。” 郭瑾废力的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父亲到底是一国之君,不做点什么就直接听了我的,岂不是让人笑话?” “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