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缓缓点了点头。 “父亲所说,儿子明白了。” “这就是为父教给你的水缸之说,官场,就是水缸,只进不出,长此以往,则蚊虫遍布,腐臭不堪,流水方能不腐,若要水缸的水保持洁净,就需要不断地用掉旧水,倒入新水。” 郭鹏重新拿起了笔:“你要面对的,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国家,和一个数万人的群体,如何治理,如何惩戒,都不能由着你个人的好恶而来,回去再把《韩非子》认真通读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