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写信的笔触一顿,少倾又接着写。 “那在异度看来,若郭子凤发动对荆州之战,荆州又能坚持多久?” 这种寻常的诛心之言在现在听起来一点也不会让蒯越觉得恐惧。 甚至感觉就是在聊家常一样。 “明公,这种事情明公自己心里应该已经有了推测,天下大势,不是人力可以违逆的,强行违逆,下场就和孙伯符还有孙仲谋一样,一人身死,一人阶下囚,然后再死。” 蒯越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