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笑了笑,伸手向前握住了郭瑾的手,把他往自己身前拉了拉,让他靠得更近一些。 “那件事情,为父希望你可以理解。” 郭瑾的情绪忽而变得有些低沉,少倾,他摇了摇头。 “父亲那时候对儿子说的话,儿子记得一清二楚,儿子成为魏国太子之后,就不再仅仅只是郭瑾了,个人的情感,永远不能超过魏国的利益,若是对魏国有利,没什么是不能放弃的。” 郭鹏点了点头。 当时,郭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