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瑾,为父说了,你没有选择,一如当初的为父,为父也一样没有选择,你是继承人,为父偌大基业的继承人,你必须要做好。” 郭鹏这样一说,郭瑾的面色就更加紧张了。 见他这样,郭鹏忽然笑了。 郭瑾觉得奇怪。 “父亲为何发笑?” “太像了。” 郭鹏笑着说道:“十八年前,为父离开家乡,将要前往雒阳的时候,你的祖父,也是这样和为父谈话,互相说自己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