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怜悯老夫,老夫向来行事便是这样子。”即墨光如淡淡的说道,仍旧背着手微抬头颅,似乎就连我坐在他身后,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去怀疑或者感到危险的。 毕竟把背后让给对手,实在太过轻敌了。 “即墨前辈,你怕是见我都觉得恶寒吧?怎么今晚忽然想到要见我了?”我笑道。 “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,不过有令人恶寒的本事,却往往证明他有能力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