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八年多的时间让他成熟了许多，但他还是他。

“这些年，你过的还好吗？”慕容秋雨突然问道。

陈小刀嘴角抽动了几下，道：“很好。”

慕容秋雨点了点头，机舱里又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问道：“你和你妻子过的很好吧。”

“很好。”陈小刀回答的有点迫不及待，然后盯着慕容秋雨，脱口而出：“你们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