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对方的脖子,嘟囔道,“阿恂,别闹!” 萧恂心都化了,双手撑在床上,覆在她的身上,浅啄她的唇,柔声道,“湄湄,湄湄!” 声音沙哑而又隐忍,像是用沙子打磨过。 谢知微的瞌睡一下子就跑了,她睁开眼,四目相对,彼此眼底的神情一览无余,谢知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 等气息平歇下来,谢知微没好气地道,“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