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萧恂正往仪门处走,他顿住了脚步,站在一株香樟树下,浓阴落在头顶,遮掩得他一张脸晦暗不明,“身为户部侍郎,连账都算不清楚,这么重要的位置,怎么能给这种成日里不忠职守,一门心思想博个好名声的人?” 萧恂恨恨地道,“他当朕不知道,就为了不让朕给皇后一个盛大的封后大典,连自己的女儿都能逼死,这样的人,如何帮朕管理户部?再,卢琦龄在外头历练得差不多了,说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