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道,“你进来说话吧!” 她坐着受了儿子的礼,便亲手扶着儿子起身,“在母亲跟前,不必这么客气。” 这两年,她虽一个人在宫里,上头没有皇太后皇后和那些妃子们,日子过得很自在,原先的谨小慎微也跟着去了一些。 换了以前,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受儿子的礼。 萧昶曜心头稍微好受了一些,起身,与母亲隔着小几坐着,接过了香稠递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