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差事,说起来,就侃侃而谈,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,见萧恂听得起劲,他道,“这治河,唯有疏通才是正道,靠堵肯定是不行的。” “为何?”萧恂问道,“我是说,黄河总是决堤的缘故是怎么回事?” 萧昶曜将自己分析的结果说了,边说边喝酒,喝完后,几个人由挪到了东次间说了一会儿,萧恂见时辰不早了,他想到回去的话会耽误不少时间,便起身,“二哥,今日太晚了,阿菟年纪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