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哪里不好?” 她一挥手,将屋里的人都屏退出去,站在丈夫身前,“殿下,您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妾身说。” “没什么,我只是方才在想,要不要把徐州那边的人带过来,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徐州。“ 崔南嘉抓着萧昶曜衣襟的手,不由得一紧,身为枕边人,她是非常清楚萧昶曜在疏浚河道上的执着,身为皇子,他并没有夺嫡之心,只想在河道上为黎民百姓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