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剂药方,又叮嘱了几句,就走了。 马氏和萧灵愉在一旁抹着眼泪,萧恒听得心烦,“别哭了,哭有什么用?” “你也不跟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在家里,就一错眼的功夫,就伤成这样,娘不着急吗?”马氏有些怕儿子,声音也很轻。 萧恒道,“现在这家里,谁不比我好?连萧惟那个贱东西都爬到了我的头上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 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