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一会儿又要脱,多麻烦!”萧恂声音沙哑,眼眸下垂,水面上是漂浮的干花瓣,透出淡淡的芳香,混杂着一股子女儿香,如同有个钩子一样,钩着萧恂的心。 “不要!”谢知微实在是不敢就这么站起来,哪怕这人是她的相公。 她哪里有那么厚的脸皮,就这么直白地在他面前呢? 萧恂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好姑娘,你体谅一下我吧,这都一年了,知道我有多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