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伯叹了口气,“端宪郡主让钦天监看了日子,是在四月初八日,没几天了,也不知道聘礼的事,阿宁安置得如何了?” 程氏的心里一阵一阵地痛,她的儿子,不比别的孩子差,一辈子一次的婚事,竟然没有人为他操持。 她垂下眼帘,眼中是再也无法掩饰的仇恨,“伯爷是什么意思?阿宁的婚事总要有人操持。” “礼部已经派人去了燕京府,听说婚事要在燕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