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恂是不舍得谢知微为朝堂上的事操半点心,他的湄湄应当是过那种,每天为穿哪件衣裳,戴什么样的首饰而发愁,应当是在闲暇的时候,去踏春秋游,看着“楼台侧畔杨花过,帘幕中间燕子飞”的日子。 他放下书,走过来,将正在服侍谢知微的玄桃撵走,捉住了谢知微摘耳环的手,要帮她卸耳环,谢知微红着脸推开他的手,“我自己来,你都没做过,万一把我耳朵扯痛了。” “我没有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