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微摆摆手,“一码归一码,我赏的,你拿着就是了,不用跟我说这些。” 老赵头这才把封红收起来,他的手都在抖,可见心情之激动。 谢知微赐座后,老赵头这才将去岁一年的事都给谢知微说了一遍,“庄子上去岁一年的收益,奴才都已经把帐和银与耿先生对过了,都是清楚的……” 谢知微听着,待他说的差不多了,这才道,“我也知道你来这一趟,不是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