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说话这么硬气了?马袁氏不由得干笑两声,“阿娴,你现在是儿子女儿有出息了,不把我这个当长辈的放在眼里了,是不是?” 袁氏嗫嚅唇.瓣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谢知微已是生气了,“是有如何?” 她站起身来,站在罗汉床的踏板上,比姑太太高出了一截,“你既是我母亲的姑母,我母亲原该敬重长辈,可你老而不慈,对我母亲先发制人,你又想做什么?我母亲乃是正一品的国夫人,冬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