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微心头警觉,明年开春闱,今冬,很多学子都从各地赶过来了,聚集在京城中,议论国事,针砭时政,发表一些没有油盐的高谈阔论,对家国起不到什么作用,但坏事却绰绰有余。 她摸了摸谢明溪的头,道,“你觉得你姐夫做得对还是不对呢?” 谢明溪皱着眉头想了想,“我觉得姐夫做得很对,既然是敌人,一下子就要把人打死,要是放过了他,他下次就会偷偷地打你。就像四婶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