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后来伤痛好了,他忘记了,但他的身体还会忘记。” “拓跋利昌或许并没有把那伤当回事,他好了,但他的胳膊还会记得,我只需要想办法触动他的胳膊记起这伤痛,而第二箭的时候,我只需要触发他射箭的时候,出点小意外,他自己就能把自己崩伤。” “而且,最为关键的是,他当时的肩伤应当没有得到过彻底的处理,留了隐患,而这隐患迟早有一天会爆发,我只是诱发他提前爆发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