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姐在宣德侯府过着这样的日子,我竟一点儿都不知道。”崔亭湛仰头望着屋顶,也没有阻止眼泪滑落。 崔南嘉姐妹俩捂着脸也是泣不成声。 “大姐姐怎么没有让人带信回去?”谢知微不解地问道。 “大姑娘一开始不是没有和家里说过,可是大太太总是让人跟姑娘说,嫁了人怎么能和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比?或是说姑娘自己没有手腕,立不起来,姑娘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