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沅和杜沚忙过来,准备一左一右地搀扶谢知微,谢知微松开了萧恂的手,试探着朝前走了两步,虽然腿上火辣辣地疼,但也不是不能忍受。 “难受吧?”萧恂问道,“也不必急着这一时半刻的,你急什么,坐马车过去,不也挺好的。” 他说归说,还是伸手在一旁护着。 这茶寮很简陋,一对老夫妻领着一个年纪约有十五六岁的少年,看似是祖孙,开了这家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