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鏖战持续了两个时辰,才终于结束。 萧恂坐在聚义厅的虎皮交椅上,扭了扭屁.股,摸了摸身下的虎皮,“这虎皮不错,用来垫马车挺好,不过,被臭男人坐过了的,算了,拿回去孝敬我父王好了。” 他朝楚易宁道,“行了,本王也不议你的罪了,就这两天,你给我弄一张比这大的虎皮来。” 楚易宁看了他屁.股下头的虎皮一眼,双.腿一软,跪在地上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