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偃面上含笑,将榻几上的几件奏折都收起来归拢好,道,“皇上,如今国库空虚,况且当年这两府的爵位并不是世袭罔替,本就是传不过三代,如今都传了五代了。永昌伯这次是做得过了些,老百姓们的风评很不好,宁远伯府……” 陆偃沉吟片刻,小心谨慎地不敢继续。 “有什么不敢说的?若阿偃你在朕跟前都不敢说实话,谁还敢跟朕说实话呢?” 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