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是谢家的表姑娘,永昌伯府是我的外家,我……” 白梅芷话没说完,永昌伯一头从床上栽下来了,外头小厮听到动静,连忙推门进来,一见这副景象,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 只姑娘穿了一层纱衣,该看见的都能看见,不该看的也能看见,他顿时一双眼睛放光地盯着白梅芷,“伯爷,您怎么了?” “你,你,你才说你是谁来着?”永昌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