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的了。” 一听说“父亲”,袁氏就是浑身一哆嗦,顾不上儿子的事,拉着谢知微,“湄湄,你父亲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?路上好不好走?回来的话,会不会推迟?” 谢知微心里好笑,袁氏面儿上是在担忧父亲回来推迟,而实际上,袁氏是巴不得父亲能够晚些时候回来,只是当着她这个做女儿的面,不敢说出来。 “母亲,您是不是很紧张,父亲这么多年没有回来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