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来家里喝酒!”谢元柏眼眶都湿润了,拍拍卢琦龄的肩,随着上朝的人流往麟德殿里走。 幸好这一日,朝中没有什么大事。 整个一早上,朝堂上的同僚们说了什么,对骂了什么,谢眺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一直在走神,一会儿想到元妻,一会儿想到儿子刚刚出生的那会儿,一会儿想到这五年不见儿子,他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子?再见面,父子会不会生疏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