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,等到艾柱烧了三分之二,谢知微才熄灭了,又给谢明溪把了一遍脉,脉象已经正常,她才算放下心。 “湄湄,你弟弟好些没?”袁氏一直憋到现在才问。 床上,谢明溪浑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,湿透了。出汗就意味着退烧,他睡得很安稳,还小小地打着呼。 “准备热水和中衣,田嬷嬷,帮弟弟擦洗一遍,暂时不要喊醒他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