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后,屠夫郑和来开的们。他倒是不敢对高方平表现出意见,但神色十分古怪。 “小种相公在家吗?”高方平问道。 “在,老爷心情很不好,几天没说话了。”郑和担心的道,“都一个人喝闷酒,找您的钱庄借了些钱,前些天钱庄的人带着高太尉的亲军来催债,老爷可愁死了。” “什么情况,他挂涠洲节度留后官衔,俸禄去哪了?”高方平听得眼冒金星。 郑和道:“西军的有些老兄弟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