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个被气死了,可偏偏这老家伙说的滴水不漏,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毛玻 “承务郎还有事吗?老夫这里可还有公务要办?”常维笑眯眯的道。 高方平拍案起身道:“大人您直接说要多少钱,打官腔实在太累,有这功夫一千贯都赚进来了。” “好说好说。”常维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,“原来承务郎赚钱如此容易,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,孟州钱粮紧张,到处是窟窿等着填补,前些日子进账两千贯剿贼所得,又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