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名而已！我想啊，你之前要么是禁欲太久了，要么就是没开窍，所以才对我穷追猛打。现在好了，你其实也是挺懂情趣的，只要你不板着一张脸，会有成千上万的小姑娘扑过来，够你忙活的。到时候，你就会发现，江南曦这头不懂风情不知珍惜的倔驴，根本不值得你留恋！”

夜北枭无法想象，他都要气炸了，而她还这样风轻云淡地说着风凉话。

他手下用力，语气冷厉：“说够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