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正趴在一张老旧的木头桌子在,埋首写着什么,神情专注,麦金色自然卷的头发扎成一束高马尾,露出柔和的侧脸线条。傅青海凑过去一看: 伊芙琳正在为《神秘动物学志》重新批注、修改和注释,每个段落旁边的空红处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。 “在去吗,伊芙琳?” 傅青海开口问道。 “啊,我来了。” 伊